「她嫌我小……」我前脚刚跟网恋小奶狗提了分手，后脚就在公司年会上，

看到我们那位高冷禁欲的总裁，拿着手机，用我熟悉的委屈语气，对着电话那头抱怨。

全场死寂。我恨不得当场去世。更要命的是，他兄弟就在旁边起哄：「你『小』？

那你让她试试不就知道了？」1.年会**，推杯换盏，

空气里全是酒精和香水混合的暧"昧味道。我躲在角落，捏着手机，

第N次点开那个熟悉的头像。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卡通小狗，可怜兮兮。

聊天记录还停在我半小时前发的那句，冷冰冰，没有一丝温度。「我们分手吧。」

那边几乎是秒回，一连串的问号轰炸过来。「？？？」「姐姐，为什么啊？」我深吸一口气，

打字的手指有点抖。「你太小了，我们不合适。」真的，这理由我自己都觉得离谱。

但没办法，谁让这家伙不打自招，说自己还在念大三。我一个奔三的职场社畜，

跟一个大三学生网恋？我图他什么？图他年轻？图他会撒娇？开什么国际玩笑。消息发出去，

那边沉默了很久。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接受了现实，准备去祸害下一个姐姐。

手机屏幕突然亮起。「姐姐，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……小？」轰的一声。

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，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开水。现在的年轻人，都玩得这么花吗？

我手忙脚乱，立刻开启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，动作一气呵成，

生怕晚一秒他再发来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。做完这一切，我长舒一口气，

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。「下面，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，欢迎我们集团新上任的总裁，

顾亦辰先生，上台致辞！」司仪激动的声音响彻全场。我下意识抬头看去。灯光聚焦处，

一个男人缓步走上台。身形挺拔，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将他衬得肩宽腿长，气质矜贵又疏离。

他接过话筒，只是淡淡地站在那里，就足以让全场呼吸一滞。

这就是传说中那位刚从华尔街回来的天之骄子，我们公司的新任大老板，顾亦辰。

长得……确实人神共愤。可惜，太高冷了，跟个冰山似的。我收回目光，继续低头刷手机，

对这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不感兴趣。老板的画饼致辞又长又无聊，我听得昏昏欲ushui。

直到一阵压抑的、带着点委屈的男声，从不远处的VIP卡座传来。那声音，低沉，

又该死的熟悉。「嗯，分了。」「她嫌我小……」我的大脑，嗡的一声，瞬间宕机。

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全部凝固，我僵硬地，一寸一寸地，转过头。

只见我们那位高冷禁欲、不食人间烟火的顾大总裁，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座位上。

他微微侧着身，一手捏着手机，眉头紧锁。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，

此刻竟浮现出一丝……委屈？就像我刚刚拉黑的那个小奶狗头像。我眼前一黑，

差点当场晕过去。不会吧？不会这么巧吧？！他旁边的男人，好像是他的发小兼副总，

裴禹恒。裴禹恒一脸看好戏的表情，凑过去，声音不大不小，刚好能让我听清。

「噗……你小？」「你让她试试不就知道了？」「滚。」顾亦辰冷冷地吐出一个字，

挂了电话。然后，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，抬起眼，目光精准地，落在了我身上。四目相对。

整个世界，死一般的寂静。2.我发誓，那是我苏浅二十多年人生里，最想死的一刻。

顾亦辰的眼神，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，直直地扎进我心里。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，

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。可我就是从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，读出了几个大字：「你，完，

蛋，了。」我几乎是落荒而逃。连跟同事打声招呼都顾不上，抓起包就冲出了宴会厅。

外面的冷风一吹，我瞬间清醒了不少。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恐惧。我到底干了什么蠢事？

我不仅甩了我们公司最大的老板，还给他打上了「小」的标签。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作死了。

这是在刀尖上跳舞，坟头蹦迪啊！第二天上班，我破天荒地化了个全妆。不是为了别的，

就为了遮住我那快掉到下巴的黑眼圈。一整晚，我都在噩梦中度过。梦里，

顾亦辰拿着一把小刀，面无表情地对我说：「听说你觉得我小？」我一进办公室，

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劲。同事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，交头接耳，

脸上都带着一种既兴奋又害怕的表情。「听说了吗？新来的大老板，

今天第一天正式坐镇咱们部门。」「我的妈呀，昨天在年会上远看就帅得腿软，

今天近看还得了？」「帅是帅，就是太冷了，跟个移动大冰柜似的。你们看，他一来，

咱们部门的空调都不用开了。」我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工位，打开电脑，假装什么都没听见。

心脏跳得跟打鼓一样。千万别看见我，千万别看见我。我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，

恨不得把头埋进显示器里。怕什么来什么。「苏浅。」一道清冷的声音，从我头顶响起。

我浑身一僵，慢慢地，慢慢地抬起头。顾亦辰就站在我办公桌前。

他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的高定西装，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眼睛，深邃得让人看不透情绪。

周围的同事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。我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。「顾，顾总，早上好。」

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「到我办公室来一下。」他丢下这句话，转身就走，

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。我，命不久矣。在全办公室同事探究的目光中，

我视死如归地站了起来，走向那间象征着最高权力的总裁办公室。每走一步，

都像踩在刀刃上。办公室的门没关。我站在门口，深吸一口气，敲了敲门。「进来。」

我推门进去，顺手关上了门。顾亦辰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，正垂眸看着一份文件。

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落在他身上，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不真实。

他没说话，我也就只能站着，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
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下我的心跳声。终于，他放下了手里的文件，抬起头看我。「坐。」

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。我拉开椅子坐下，坐姿端正得像个小学生。「苏浅。」

他又叫了一遍我的名字。他的声音很好听，是那种富有磁性的低音炮，可此刻在我听来，

却跟催命符没什么两样。「是，顾总。」「听说，你是我们部门的文案策划骨干？」

他十指交叉，闲闲地搭在桌上，镜片后的目光看不出喜怒。「……不敢当，都是同事们抬爱。

」我谦虚得不能再谦虚。他轻轻「嗯」了一声，拖着长长的尾音。「既然是骨干，

那这个项目，就交给你了。」他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。我拿起来一看，瞳孔地震。

「『初恋』系列产品全案营销策划」？这，

这不是我们公司下个季度最最最重要的主推项目吗？据说市场估值上亿。这么重要的项目，

之前一直都是总监亲自带队负责的。现在，就这么轻飘飘地，交给我了？我有点懵。「顾总，

这个项目太重要了，我怕我……」「你怕什么？」他打断我，语气平淡，「怕自己能力不够？

」我没说话，算是默认了。他突然笑了。那笑容很淡，几乎看不出来，

但眼底的冰霜确确实实融化了一丝。「没关系。」他站起身，绕过办公桌，走到我身边。

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瞬间将我包围。他俯下身，双手撑在我椅子的扶手上，

将我困在他和椅子之间。这个姿势，太过暧昧。我下意识地往后缩，后背紧紧贴着椅背。

他的脸在我眼前放大，近得我能看清他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。「你可以的。」

他的声音压得很低，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。「毕竟，」他顿了顿，嘴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朵，

「你连我都敢甩，还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？」3.他的呼吸，温热又潮湿，像羽毛一样，

轻轻扫过我的耳廓。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大脑一片空白，

只剩下他那句「你连我都敢甩」在无限循环。他知道了！他真的知道了！他还在这里装！

「顾，顾总……」我舌头都捋不直了，「我，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……」「是吗？」

他直起身，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扣，镜片后的目光重新变得疏离淡漠。

仿佛刚刚那个在我耳边说悄悄话的人，根本不是他。「那就好好做，别让我失望。」

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，拿起另一份文件，下了逐客令。「出去吧。」

我几乎是魂不守舍地抱着那份策划案走出了总裁办公室。一出门，就被同事们团团围住。

「浅浅，什么情况？总裁找你干嘛？」「天啊，你手上拿的是『初恋』的案子？

老板居然把这个交给你了？」「你这是要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的节奏啊！」我扯了扯嘴角，

笑得比哭还难看。什么人生巅峰。这分明是送我上刑场。这个男人，太腹黑了。

他根本不是要提拔我。他这是要捧杀我！他把一个我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交给我，

然后等着我搞砸一切，最后再名正言顺地把我扫地出门。甚至，可能还要我赔偿公司的损失。

好一招杀人不见血。我捏着那份策划案，手心全是冷汗。回到座位上，我打开微信，

犹豫了很久，还是从黑名单里，把那只「小奶狗」给放了出来。不，现在应该叫他，

「大灰狼」。我必须得跟他谈谈。我发了一条消息过去：「在吗？」等了半天，

那边都没有回复。我猜他现在肯定在办公室里，翘着二郎腿，

看着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干着急，心里指不定怎么偷着乐呢。我越想越气。

凭什么他在这儿看戏，我在这儿受罪？我直接打了一行字过去。「顾亦辰，我知道是你。

你到底想干什么？」这次，那边回得很快。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包。就是他那个头像的同款，

耷拉着耳朵的小狗。「姐姐，你在说什么呀？顾亦辰是谁？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吗？」

我：「……」还在装！都到这个份上了，他居然还在跟我演！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。

「你再装，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你办公室，把我们俩的聊天记录打印出来，

给全公司的人都看看？」我说的是气话。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。没想到，他居然秒回。

「好啊。」后面还跟了一个微笑的表情。「正好，我也想让他们看看，

你是怎么说我『小』的。」「……」我彻底没脾气了。行，算你狠。我斗不过你。我认输，

行了吧？我深吸一口气，放软了语气。「顾总，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。我不该骗你，

更不该说你……那个。」「我不该以貌取人，我思想龌龊，我道歉。」我发了一大段过去，

姿态放得极低。那边却又不说话了。我感觉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。跟这个人聊天，

简直比做十份策划案还累。一下午，我都心神不宁，对着那份策划案一个字也写不出来。

快下班的时候，总监把我叫了过去。「浅浅啊，顾总把『初恋』的案子给你了？」

总监的表情有些复杂。我点点头，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。总监叹了口气，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
「这个案子，不好做啊。之前的团队跟了快两个月了，一点头绪都没有。」

「顾总的要求太高了。他说，他要的『初恋』，不是市面上那些烂俗的青春疼痛，

也不是千篇一律的甜腻，他要的是……」总监顿了顿，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。「一种，

想碰又不敢碰，抓心挠肝的感觉。」我愣住了。抓心挠肝？

这不就是我现在对顾亦辰的感觉吗？「总之，你尽力就好。别给自己太大压力。」

总监安慰道，「有什么需要，随时来找我。」我点点头，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。下班后，

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，把自己摔在沙发上。手机震动了一下。是顾亦辰发来的消息。

不是工作微信，是那个小奶狗的号。只有一张图片。是他办公室窗外的夜景。万家灯火，

璀璨如星河。紧接着，又来了一条。「姐姐，我还在加班。好饿。」

后面还跟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。我：「……」他这是什么意思？是想让我给他送饭吗？

我堂堂一个文案策划，现在还要**当外卖员？我假装没看见，把手机丢到一边。

过了一会儿，手机又响了。「姐姐，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？」「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。

我只是……怕你觉得我们不合适。」「对不起。」看着那句「对不起」，

我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。其实仔细想想，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。网恋嘛，

谁还没披个马甲呢。是我自己反应过激，又说了那么伤人的话。虽然他现在用工作来折磨我，

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也算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机会。我叹了口气，拿起手机，回了一句。

「没生气。」那边立刻回过来。「那姐姐，你能不能……给我点一份外卖？」

「我想吃城西那家的小馄饨。要加很多很多香菜和辣椒。」我：「……」我就知道！

这个狗男人，果然是在这里等着我呢！城西，离我家，一个在东，一个在西，

开车都要一个多小时。他可真会挑。我咬了咬牙，认命地打开外卖软件。算了，

谁让我有求于他呢。不就是一碗馄饨吗？我买！我下了单，把截图发给他。「好了，

自己留意电话。」「谢谢姐姐！姐姐最好了！」后面还跟了一个飞吻的表情。

我看着那个表情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真不敢相信，这个在微信上对我撒娇卖萌的家伙，

和白天那个在办公室里不苟言笑的大冰山，居然是同一个人。这反差也太大了。

就在我准备放下手机去洗澡的时候，他又发来一条消息。「姐姐，策划案做得怎么样了？」

我心里一咯噔。来了，正题来了。「……还没头绪。」我老实回答。「别急。」他说。

「我想要的『初恋』，其实很简单。」「就是那天晚上，在年会，我看见你的第一眼。」

4.我看见你的第一眼。我的心，漏跳了一拍。什么意思？年会那天晚上，他看见我了？

可他不是一直在台上或者VIP席吗？我明明躲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啊。「你……看见我了？

」我小心翼翼地问。「嗯。」「我一进场就看见你了。」「你穿着一条淡***的裙子，

一个人坐在角落里，安安静"静地玩手机，好像周围的热闹都与你无关。」我的呼吸，

瞬间停滞。他说的，分毫不差。年会那天，我确实穿了一条淡***的裙子。因为嫌高跟鞋累，

我一直缩在角落的沙发里，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，等着结束。

我以为自己是全场最没有存在感的人。没想到，他居然注意到了我。而且是在那种情况下。

在他刚上任，成为全场焦点的时候。「所以，你网恋的对象，从一开始……就是我？」

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抖。「不然呢？」他回得理直气壮。「不然你以为，我们公司几千人，

我为什么偏偏只加了你的微信？」我的脑子彻底乱了。所以，这场网恋，从头到尾，

都是他精心策划的？他处心积虑地接近我，然后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，掉马，

再用这件事来威胁我？可是……为什么？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职员，他图我什么？

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」我问出了和下午一样的问题。但这一次，我的语气里，少了几分愤怒，

多了几分迷茫。「我想追你。」他回答得简单又直接。「用我的小号追你，失败了。」

「所以，我只能用大号了。」我的心脏，砰砰砰地狂跳起来。像是有无数只小鹿，

在里面横冲直撞。这个男人……他是在跟我表白吗？用这种迂回又霸道的方式？我承认，

我有那么一瞬间，心动了。但理智很快又把我拉了回来。他是谁？他是顾亦辰。

是高高在上的集团总裁，是天之骄子。而我呢？我只是苏浅，

一个每天为了KPI和房贷奔波的普通社畜。我们之间，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。「顾总，

别开玩笑了。」我回道，「我们不合适。」我用了和分手时一样的借口。「哪里不合适？」

他追问。「你觉得我小？」「还是觉得我……穷？」我：「……」这天没法聊了。

**脆关掉手机，眼不见为净。第二天，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了公司。刚坐下，

内线电话就响了。是总裁办公室打来的。「苏浅，带上你的策划案，马上来我办公室。」

顾亦辰的声音，听起来比昨天更冷了。我心里咯噔一下，暗道不妙。这家伙，

该不会是昨天被我拒绝了，恼羞成怒，今天就要拿我开刀吧？我硬着生头皮，

拿着几乎还是空白的策划案，再次走进了那间办公室。「策划案呢？」他坐在办公桌后，

头也没抬。我把文件夹放到他面前，声音小得像蚊子。「……还在构思。」他终于抬起头，

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，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。「构思？」他拿起文件夹，打开，

看到里面那几张白纸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。「这就是你构思了一天一夜的结果？」

「苏浅，我给你的时间，不是让你用来跟我闹脾气的。」他的声音不大，

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。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，下意识地想要解释。「我没有……」

「你没有什么？」他打断我，「没有跟我闹脾气？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拒绝我？」

「说我们不合适？」他居然在办公室里，跟我讨论这种私人问题！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。

「顾总，这里是公司……」我小声提醒他。「我知道。」他靠在椅背上，好整以暇地看着我，

「所以，我们现在只谈工作。」「告诉我，你的策划案，为什么一个字都没有？」「你觉得，

『初恋』是什么？」他把问题抛给了我。我脑子里乱成一团，根本无法思考。初恋？

我的初恋，就是暗恋。是在高中时期，那个穿着白衬衫，笑容干净的少年。可惜，

那只是我一个人的兵荒马乱。还没开始，就结束了。见我半天不说话，

顾亦辰的脸色沉了下来。「看来，你并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。」他站起身，走到我面前。

「既然你写不出来，那我就教你。」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，将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。

我一个踉跄，撞进他怀里。他的胸膛很硬，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，

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。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，瞬间将我包围。

「你……你要干什么？」我慌了。「带你去体验一下，什么叫『初监』。」他拉着我，

径直走出了办公室。5.「顾总！」「顾亦辰！」我一边挣扎，一边压低声音喊他。

这可是上班时间！全公司的员工都在外面看着呢！他要是就这么拉着我出去，

我明天还怎么在公司立足？然而，他根本不理会我的**。手上的力道反而更大了几分，

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腕，不给我一丝挣脱的机会。我们就这样，在整个部门员工惊愕的目光中，

走进了总裁专属电梯。电梯门缓缓合上，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。我终于松了一口气，

甩开他的手。「你疯了吗？」我气急败坏地瞪着他，「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干什么？」

「我知道。」他一脸的云淡风轻，仿佛刚刚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，

强行掳走女下属的人不是他。「我在带我的员工，找灵感。」他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
我：「……」我信你个鬼！电梯一路下行，到了地下车库。

他拉开一辆黑色迈***的副驾车门，示意我上去。「去哪儿？」我警惕地看着他。

「到了你就知道了。」他不说，我也不敢上车。谁知道他要把我拉到什么地方卖了。

见我站着不动，他挑了挑眉。「怎么？怕我吃了你？」「还是说，」他俯身靠近我，

在我耳边低语，「你更喜欢在办公室里，跟我讨论『初恋』这个话题？」他的声音，

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和威胁。我瞬间怂了。在办公室里讨论？那比杀了我还难受。

我咬了咬牙，认命地坐进了车里。顾亦辰满意地勾了勾唇角，关上车门，

自己也绕到驾驶座坐了进来。车子平稳地驶出地库，汇入车流。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，

心里七上八下的。这个男人，心思太深了。我完全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。

车子开了大概半个多小时，在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地方停了下来。——我的母校，A大。

我愣住了。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？」「找初恋。」他解开安全带，侧过头看我，

眼底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。「下车吧。」我跟着他下了车。正是下午上课的时间，

校园里没什么人，显得格外安静。阳光透过高大的梧桐树叶，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。

空气中，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香气。我们并肩走在林荫道上，谁也没有说话。

我有很多年没有回过母校了。这里的一切，既熟悉又陌生。教学楼还是那栋教学楼，

图书馆也还是那个样子。只是，当年那些鲜活的面孔，早已奔赴了各自的人生。

「你还记得这里吗？」顾亦辰突然开口，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人工湖。

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。湖边的长椅上，坐着几对年轻的情侣，正旁若无人地腻歪着。

我当然记得。这里是学校最著名的情侣约会圣地，「情人坡」。当年，我暗恋的那个学长，

就经常和他的女朋友，在这里约会。而我，只能偷偷地躲在不远处的树后，看着他们，

心里又酸又涩。往事涌上心头，我有些失神。「看来是想起来了。」顾亦辰的声音，

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。我回过神，发现他正定定地看着我。那眼神，深邃得像一潭湖水，

仿佛能将人吸进去。「你……你怎么知道这里？」我有些惊讶。「因为，我也在这里，

看过你很多次。」他说。我，彻底愣住了。「什么意思？」「意思就是，」他向前一步，

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，「当年你在这里看风景的时候，我也在看你。」「苏浅，你的初恋，

不是暗恋。」「是双向奔赴。」6.双向奔赴？这四个字，像一颗惊雷，在我脑海里炸开。

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「你……你也是A大的？」「嗯。」他点头，「比你高两届，金融系，

顾亦辰。」顾亦辰……这个名字，我好像有点印象。我努力地在记忆的角落里搜索着。对了！

我想起来了！顾亦辰，不就是当年那个传说中的风云学长吗？成绩年年第一，

各种奖项拿到手软，还是校学生会***。最重要的是，长得还巨帅。

是当时A大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男神。据说追他的女生，能从南校门排到北校门。可是，

他为人极其高冷，对谁都爱答不理，所以得了个外号，叫「冰山王子」。

我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腹黑又爱撒娇的男人，和当年那个高不可攀的「冰山王子」

联系在一起。「你想起来了？」他看着我呆愣的表情，似乎觉得很有趣。我点点头，

又摇摇头。「可是……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？」「我那么普通，你又怎么会注意到我？」

这才是最让我费解的地方。当年的我，就是个扔进人堆里都找不到的普通女大学生。而他，

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。我们之间，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。「你忘了？」他提醒我，

「大二那年，学校的辩论赛。」辩论赛？我脑子里灵光一闪。我想起来了！大二那年，

我被室友硬拉着参加了学院的辩手选拔，没想到居然选上了。后来，一路过关斩将，

居然杀进了校级总决赛。而我们决赛的对手，就是金融系。当时的金融系辩论队，